李国庆公开信正式宣布离开当当：我不会继续奋斗，我会出去闯出名堂
李国庆 东方IC图片
“春节前五天，我把办公室清空，付了车位费和停车费，就只剩下我那辆开了八年的车了。因为没有别的车，我让别人把车开过来。后来秘书同意了，我就走了。马上，我的人事和劳保就转到新公司了。”
2月20日上午，当当网联合创始人李国庆在一封公开信中宣布离开当当，决定开启新的创业之路。
当当网随后宣布，自2019年1月起，李国庆将不再担任当当网任何职务，但仍为公司股东，董事长俞渝兼任公司CEO，当当网的日常管理决策由俞渝与公司高管共同作出。
从此，当当网告别了“夫妻店”阶段，李国庆的新归宿也已尘埃落定。李国庆在一封公开信中介绍，自己将创办读书俱乐部。
“读书会下设10个分会，每个分会每年邀请数十位知名作家谈52本书，不同领域的专家分享专业知识，每个读者都能以书结交朋友，读书专家可以在这个平台上自发组织上千个读书会。”
李国庆介绍，他是读书会的大股东并担任CEO，CRYSTO垂直公链是小股东。
在随后的媒体采访中，李国庆谈到了创立当当19年的反思、离开当当的决定、2018年海航拟收购当当的细节，以及未来创业的规划等。
我不后悔拒绝亚马逊，但我后悔拒绝腾讯
李国庆与妻子俞渝于1999年创办当当网，被誉为“中国的亚马逊”。2004年，亚马逊出价1.5亿美元收购当当，被李国庆和俞渝拒绝。当当随后在美国上市。
李国庆称，他并不后悔当当拒绝亚马逊的投资，但确实后悔拒绝腾讯的投资。
“其实在京东接受腾讯的投资之前，我们就拒绝了。现在觉得有些后悔，那时候还没有微信，我们也不知道微信的流量这么巨大。但后来我也不知道微信给京东带来了多大的流量。”
如果2014年腾讯投资的是当当而不是京东，或许中国互联网电商行业的格局就和现在不一样了。
海航投资当时准备退出，但收购失败
2018年4月，海航决定以75亿元收购当当网全部股份，若该交易最终完成，将成为改写当当网命运的又一个时刻。
“去年4月10日，海航宣布收购当当时，我发了一条微博，引用了一句歌词，说我要淡出，我要离开。后来我们两个创始人都打算离开当当，我当时就准备离开了，但当然要给他们一年的交接期。”
李国庆称，“搞笑的是，我反对的那桩收购案，最后都没能成功，失败的原因不用多说，就是海航没钱了，90亿收购当当，不是一笔小钱。”
“7 月份收购失败时，我就跟其他人讨论过，说我想结束像我们这样的夫妻店的纠纷。”
我反对夫妻创业，如果再来一次，我肯定不会选择跟老公一起创业。
李国庆卸任前，俞渝担任当当董事长，李国庆担任当当总裁兼CEO。
当被媒体问到“如果重来，我跟家庭伙伴怎么相处？”李国庆坦言，“我一直反对夫妻创业，夫妻创业比较难，所以如果重来，我肯定不会选择夫妻创业。”
“夫妻创业总是会妥协，要更果断、更有勇气去筹集更多资金，给已有的人才更多股权激励。也许夫妻创业早期的治理结构是好的，抵御住了资本和合伙人的各种算计。但当公司发展到一定阶段，夫妻创业治理就必须结束。尤其我们双方都很强势，不像有些夫妻创业，一方占绝对主导，所以这种情况下，应该早点结束。”
管理层方面，当当结束了夫妻店的历史，但李国庆仍是当当的大股东。不过李国庆表示，新创业项目读书会将与当当分开。
“这个读书会跟当当没有合作，因为我还是当当的大股东，我尽量不跟他们合作，避免跟当当有关联交易，说实话这个没有必要，我的名气比当当大。”
对于当当，李国庆表示，“希望当当有更好的发展，去年当当的销售额和利润都创下了历史新高。”
创业项目是读书会，积分可以兑换数字货币
“基于读书，我们决定谈书，这也是我下一步要做的事情。”李国庆说。
NeWS.KemAoWANG。oRG。CN据李国庆的公开信透露，他将成立读书会，邀请知名作家来谈书，“一本书30分钟讲完，10分钟问答，这就是我想做的生意。”
“我希望我们的读书会能尽快下沉到四五线城市，这样我们的用户就能快速增加。我在公开信里写到，最快三年，最慢五年，就能达到5000万付费用户。”
李国庆介绍，读书会将采取按年收费的形式，“如果非要定一个目标的话，我不怕竞争对手，我觉得会员费第一年应该是1个亿，第二年3个亿，第三年10个亿，这就是我想要的。”
在李国庆的构想中，读书会还将结合区块链技术。“我们开发了读书会平台、APP和小程序，至少在APP上，我们可以把所有的金融交易记录都上链，完全公开透明。”李国庆说：“我们要考虑国内的监管，我们读书会给积分，积分可以兑换国外的数字货币，如果交易所上市的国外数字货币给我们一个汇率，我们也欢迎。”
对于李国庆来说，55岁再次创业，意味着“非常冷静，不怕失败”。
李国庆透露，自己依然保持每周六天工作制，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，“我感觉自己被远大的目标所激励，那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我已经50岁了，儿子长大了，妻子还年轻，父母去世了，我自由了。”
附录：李国庆接受媒体采访的文字记录（略有编辑和删节）
谈离开当当：我一直反对夫妻创业
记者：您为什么离开当当？现在您和当当的关系怎么样？
李国庆：关于我这次辞职，我在去年4月10日海航发公告的时候就提到过，我发了一首歌，引用了一句歌词，说我要走了，要去很远的地方。当时的情况是海航发公告收购当当，然后我们两个创始人都离开了当当，所以我当时就准备离开了，当然要给他们一年的交接期。
可笑的是，我反对的那笔收购案最终没有成功。失败的原因不言而喻：海航没钱了。对他们来说，花90亿收购当当不是一笔小钱。我和俞渝信守承诺，因为我们两年前就签了合同，那时海航还没有面临债务危机，所以我们不想违约。结果大家都看到了。
7 月份，收购失败，我和其他人商量，想结束我们夫妻店里的纷争。最后，我把所有重大问题都提交给了董事会，但董事会没有投票，因为除了我们两个人，还有其他三个人。
四年前，我用1000万美元，也就是6000多万人民币，努力为当当的发展寻找新的布局、新的突破。大家看到的，包括实体书店、当当文学影视、自出版、网络文学、电子书等。
本来我说不想做，所以我们说要悄悄做，不内部宣布，保留我的办公室、我的福利、我的司机和秘书。但是从去年7月到12月，我说过五次我什么都不要，什么都不想保留。我想开始一些新的事情，这样我就不会被束缚。
至于那条微博（指刘强东事件），当当网确认是俞渝半夜发的，而且一字不改就发了出去。所以对我来说，那条微博其实违反了我们俩（李国庆和俞渝）之间的约定，被曝光了。所以我其实说了，要给记者和公众一个正式的解释。
春节前五天，我把办公室清空，交了车位费，就只剩下我那辆开了八年的车了。我要求把车开走，因为我没有别的车了。后来我的秘书把车借给我，我就走了。随即，我的人事关系和劳保就转到新公司了。
刚刚过去的下半年，我在接手当当的同时，也在思考新的增长点，我个人的成长点在哪里。
记者：收购失败后，当当下一步的发展规划是什么？
李国庆：海航收购失败之后，我们的心态是创始人的心态，从来没有停下当当的发展，一直努力拼搏，去年取得了这么好的利润和销量，未来怎么发展，应该由俞渝来采访。
记者：离开当当之后，您对当当有什么样的期待和祝福？
李国庆：我现在还是当当的大股东，希望当当有更好的发展。去年当当的销售额和利润都创下了历史新高。两年前在亚布力论坛，晚上我和张文中吃饭聊天，我说我看到了当当当年盈利8个亿的机会。他回到房间就骂我，说我又吹牛。我说很快就有8个亿了。我跟管理层说8个亿的时候，他们都不信。现在我可以说，我看到了当当当年盈利20个亿的机会。
记者：当当19年的发展历程，对后来的创业者来说，有哪些值得借鉴的经验？
李国庆：如果要分享一些经验教训的话，我觉得真正的合伙人制是我创业的下一步，也是我四年前在新当当极力推广的。什么是真正的合伙人制？就是更多人持股，而且是去中心化的，不只是管理团队，作家、演讲者、分享者，甚至用户，只要发挥作用，都可以成为股东。
当时我们家族持有当当93.5%的股份，其他管理层持有6.5%的股份。您觉得这个合适吗？我觉得不合适。如果更多的人获得股权激励，当当就会成为一个更好的公司。
记者：如果可以重新开始，您会如何优化与家人的关系？
李国庆：我一直反对夫妻创业，夫妻创业很艰难，如果再来一次，我肯定不会选择夫妻创业。
记者：当当从创立到现在，您觉得最值得反思的是什么？
李国庆：我们夫妻店总是要妥协的，要更果断、更大胆，筹集更多的资金，同时给现有的人才更多的股权激励。
也许早期的夫妻店治理结构是好的，抵御了资本和合伙人的各种算计。但是当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，夫妻店治理必须结束，特别是我们双方都很强势，不像有些夫妻店是一方绝对占主导地位，所以这种情况下应该尽早结束。
记者：拒绝亚马逊的投资是你职业生涯中最后悔的事情吗？
李国庆：我觉得不会，拒绝亚马逊肯定是对的。当当宣布私有化之后，一批基金蜂拥而至，很多公司都想收购它，我们能有今天，就是因为自主发展，你看看卓越网被亚马逊收购之后怎么样了。
如果我们被拒绝的时候不选边站，腾讯、阿里也不选边站，我们可能需要反思。但这不是我和俞渝一个人做的决定，是董事会包括我们的高管投票决定不选边站。其实在京东接受腾讯投资之前，我们就拒绝了腾讯的投资。现在我可能有点后悔，那时候还没有微信，我也不知道微信有这么大的流量，但后来我并不知道微信给京东带来了多大的流量。
谈创业历程：很冷静，不怕失败
NeWS.KemAoWANG。oRG。CN记者：您35岁创业，55岁再次创业，在心态上有什么变化？这个企业的股权结构、高管结构有什么特点？在识人用人方面，您有哪些经验？
李国庆：说25岁、30岁、50岁还不够，说说我自己。50岁有我的优势，我可能没有30岁那么快、那么有活力，但是我50岁再创业。如果我以前没有创业过，我觉得50岁创业就是一次大创业。如果说4年前创办新当当是我第二次创业，这次就是第三次创业。作为一个连续创业者，虽然不能和马云、刘强东相比，但是我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。在这种状态下，我现在创业很坦然，不怕失败。
但是我必须要说一下商业，我创办当当的时候就说过，一定要改变一个北大学生的气质和习惯，要把当当做成一个有严肃商业文化的商业公司，不能用情绪去安慰自己创业失败。
NeWS.KemAoWANG。oRG。CN而且我50岁跟别人不一样，我精力充沛，不是每天被闹钟叫醒，我还能维持每周6天工作制，依然从早上10点工作到晚上10点，一周6天，但我从不要求员工996。我觉得我被远大的目标所激励，这是我的荣幸。
我已经50岁了，儿子长大了，妻子还年轻，父母也去世了，所以我自由了。
记者：您55岁创业会不会有压力？比如心理负担？思维惯性？
李国庆：我相信50岁以后，人在心理上会比较成熟。50岁以后的人，思维会不会有惯性？（创业之后）做事方式、价值观都会面临很多变化。我到新公司刚一个月，领导有些是93年以后出生的，工作了5年，也有一批员工是大专毕业的，不是985、211的。但他们带来的新理念、新做事方式，对我影响很大，这是我需要的调整过程。
记者：您个人会把部分注意力转移到投资领域吗？
李国庆：我也做过小额投资，有的公司让我当董事长，只是个幌子，引导一下方向。比如和日天创教育，是专门做K12教育的科学课，这是我感兴趣的。它不做英文作文怎么写、数理化什么的，是人工智能科学课、大数据什么的，我觉得这些好，我就去做。
我在金融方面也投资AI，但我是纯粹的投资人，占几个百分点的股份，有的用我的人脉资源，有的用我的管理能力。
记者：由于你经常对事件发表评论，有人认为你是想借热度当网红，你怎么看？
李国庆：你误会我了，那些东西我发了一天、两天，甚至一个星期才评论，没想到居然还这么火。这么多年我一直保持独立的观点，发表出来，不迎合各种势力。
谈读书会：希望尽快下沉到四五线城市，第三年会员费要达到10亿
记者：您为什么要创办读书会？读书会的模式是什么样的？
李国庆：微博是我跟读者沟通的一个好工具，特别是私信。（读者）经常让我推荐书给他们。当当就是靠推荐书起家的。我希望他们能在这方面发挥更好的作用，但这还不够。我觉得他们应该在选书上多下功夫。很多人不知道该看什么书。
我10年前去过美国，美国没有盗版，版权保护很严格。但是谁在听书呢？我了解到，在美国，保姆、兼职人员做饭时都会听书。此外，人们在上下班开车或坐地铁时也会花宝贵的时间听书。
在阅读的基础上，我们决定聊聊书，这也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。我想提供的音频服务不仅仅是听书。
我跟易中天先生讲，你讲一个朝代，没必要写八万字，你现在写完的也不过十六七本书而已，我没时间看你那些长篇大论，我给你五千字一本书，就是因为我五千字就能讲清楚，出版社就让我写八万字一本书。
那我们该怎么做呢？我想做的是讲书，讲书的提纲，30分钟讲一本书，10分钟回答问题，这就是我想做的事业。
但我不认同现在的一些做法，课程、知识付费都成了垃圾，很多都没有经过严格的编辑，或者经过策划编辑的筛选，也有可能教授、副教授走到哪就喷到哪，这个不行，所以要高质量。第二，我反正就一个人，哪能什么都讲？我是第一个从美国引进MBA教材的人，校对过的、翻译过的稿件我都看了，当时跟译员讲过，他们现在都是各个商学院的院长、副院长。但你叫我讲，我只敢讲管理和营销，不敢讲财务会计。所以我们讲课一定要请各方面的专家，我们也规定专家不准讲自己的书。
所以光靠精英是不够的，讲什么样的书？用户愿意听，我们也希望读书专家、不同的用户、用户代表能够参与选书、选谁来讲，甚至节目的形式。
我希望我们的读书会能够尽快下沉到四五线城市，这样我们的用户才能快速增加。我在公开信里写到，要达到5000万付费用户，最短需要三年，最慢需要五年。所以我真的需要把我们的影响力下沉到四五线城市。四五线城市里无论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，他们对知识的渴求到底是什么？这对我们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。
记者：读书会的付费模式是怎样的？
李国庆：当然是用我们熟悉的，我们的付费模式是读书会交年费。我们希望一开始能带头搞10个细分读书会，然后在这10个的基础上，希望未来包括在座的媒体朋友，各种专家都组织自己的读书会，然后我就变成读书会的一个平台。我希望有几万个读书会，但是我们10个读书会的模式，要求每个读书会都要有30万人，沟通是一个很大的挑战。
记者：对四五线城市有什么影响？
李国庆：让四五线城市的人骄傲地加入我们的读书会。如果一年能出52期，他们能听3期，那我们的人均阅读量就超过美国了。如果他们能听完52期，那我们就达到以色列的水平了，以色列是世界上人均阅读量最高的国家。所以这是我们希望实现的愿景。
NeWS.KemAoWANG。oRG。CN记者：读书会的盈利模式和前景怎样？
李国庆：我不花钱，也不搞补贴，当然不需要大的投资。
过去三二十年互联网造就了一批资本家和暴发户，他们活该，他们的平均亏损回报率不高，过去二三十年互联网也造就了一批创业者，他们成了暴发户，这种企业形式在过去是合理的，风险高，收益高，未来在互联网中间能不能有新的出路？新的企业组织形式？
读书俱乐部会有非常好的现金流，有非常好的盈利预期，已经非常接近赚钱了。
如果一定要定一个目标的话，我不怕竞争对手，我觉得第一年要收1个亿的会员费，第二年要收3个亿，第三年要收10个亿，这是我的想法。
记者：现在年轻人比较喜欢短视频，读书会计划如何吸引年轻人呢？
李国庆：做的人很多，市场拥挤。这是进入的理由，也是避开的理由。理由是，有需求，我们终于抓住了人们获取知识的新途径。年轻人都在用短视频，势不可挡。我们会把它作为推广手段，做一些样本视频。但我们还是愿意做音频，让大家一边做其他事情，一边听这本书。
对于我们来说，我们读书俱乐部的 10 个小组里有老年人，当然他们主要是年轻人。至于老年人，我们既有精神方面的，也有社交方面的。不要让他们的孩子告诉你，你不理解这个，不再和你说话了。他们对此有自己深深的焦虑。
记者：现代社会获取信息的途径多种多样，很多公司也在提供知识付费服务，爱书人觉得这样做的优势是什么？
李国庆：知识付费就像主板，永远是一个大市场。我觉得现在（知识付费）平台的前店后厂，包括爱奇艺等影视（公司）也自己做剧本，肯定有一个天花板。平台只是数据分发，内容永远是不同的独立优秀内容公司，所以这个矛盾一直存在。
我们要做的是，基于对组织专家的不同书籍的理解，我们有信心创建这些内容。
记者：新成立的读书会和当当会有什么合作吗？
李国庆：这个读书会跟当当没有合作，因为我还是当当的大股东，为了避免跟当当有关联交易，我尽量不跟他们合作，说实话没必要这样，我的知名度比当当大。
中国电商书店在卖纸质书、电子书、有声书方面还有很多探索，我相信当当会继续领跑。但是我们上游的内容生态不对，这不光在中国是这样，我在美国也说过，光靠媒体的改变是不够的，是我们的内容生成和筛选机制不对，这个必须要解决，我希望在这个方面能起到一点作用，先试水一下。
记者：现在有很多读书会，您现在办的读书会和现在的读书会有什么不同？
李国庆：我记得当时有一个很著名的读书俱乐部叫贝塔斯曼读书俱乐部，我也仔细分析了他们过去五年在中国的发展模式和财务数据指标。
大家都在探索读书会是不是一个新的流量入口，我觉得做的人越多越好，所以竞争还是内容的竞争。
我从事出版和内容工作。内容制作有几个问题，第一讲什么书，第二半个小时怎么讲完一本两三十万字的书，第三谁来讲，第四怎么用声音吸引用户和听众。中国这方面的人才比较少，但是视频方面的人才很多，所以优酷、爱奇艺从电视台挖走了几百名导演、记者。用声音吸引用户是内容制作者需要探索的一条路。
记者：读书俱乐部目前考虑融资吗？
李国庆：我没有考虑融资，因为我是有钱人，几百万美元就够了，何必去见20个投资人？我没那个精力。
我刚才说了，永远不要投资当当，永远不要和当当有任何战略合作。
记者：您在读书会里主要负责哪些板块？新项目的投资方是谁？
李国庆：我现在是读书会的CEO，我是读书会的大股东，CRYSTO垂直公链是我们的小股东。
CRYSTO公链也获得了比特大陆、策源基金、丹华资本、DFOUND等大牌的投资。
记者：您为什么一直想在书籍、读书会这个圈子里创业？
李国庆：当然不会改变职业道路，我深耕图书领域多年，在当当之前从事出版业，之后在当当工作了19年，我觉得这个领域我比较熟悉，我知道娱乐可能有更大的市场，但不是我很熟悉的，所以我愿意在这个小众领域耕耘，打造一两个独角兽。
记者：目前读书会的团队构成是怎样的？读书会的名字确定了吗？具体进展如何？
李国庆：现在我有一些兼职的大咖帮我论证，所以还没有组建自己的核心团队，一定要想清楚方向。这个专题内容的节目形式，我们开了三次论证会。
NeWS.KemAoWANG。oRG。CN原旅游卫视总监于丹，原盛大总裁、新浪副总编辑韩国辉，原MTV中文台总监侯小强、戴军，还有离开当当两年多的老当当人：比如姚丹茜、郭鹤、孟可、谢志宁，原服装副总裁、现优酷副总裁邓逸飞，都参加了这次讨论，还有赵一成。读书会的名字还没定下来，正在用新的方式在网上征集，读者人数是160万，上千个提名的名字还在商讨中。新公司已经注册好了，办公室也租好了，目前技术人员已经招完了，10个人，所以我们的APP和小程序两个月后就会开发出来。
谈区块链：说服传统企业上线太难，我来带头
记者：区块链与版权是如何结合的？在读书会上是如何体现的？
李国庆：我两年前就开始研究区块链，但直到去年年中才敢入市。所以我先投资了一个CRYSTO，然后还创办了这个读书会，积极在区块链上发力。说服传统企业上区块链、用区块链的技术和理念实在太难了，所以我就带头了。
区块链带给我的启发不是技术的分布式或者中心化，这不是最重要的。真正启发我的是它的经济体系非常强大。比如我在想，如果我们少依赖资本和创始人，怎么才能让内容的创造者、审片者、发行者、用户都有机会赚钱，有参与讨论的权利？
希望我的书友们把区块链这个伟大的经济思想运用起来，干一件伟大的事业。
记者：您认为这是“区块链 +版权”的好时机？
Li Guqing：Crysto是一个垂直的公共链，我在整个内容领域中只有100万个生态系统。
记者：Crysto在应用中是否取得了任何实际结果？
Li Guoqing：我们至少在应用程序上开发了一个读书俱乐部平台，应用程序和迷你计划。
我们必须考虑国内法规。
记者：根据目前的行业状况，您此时为区块链工作有何考虑？
Li Guoqing：我认为区块链的应用经济体系尚未完全理解。
社会业务发展有两个方面：一个是技术创新和技术革命，另一个是经济体系的革命，在过去的100年中，经济体系中没有革命，因此，区块链带来的想法是分散的，而不是在整个平台上付出的平台。
